过劲,巨物又再次抽起来:“我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哥哥……”
不要?自己爽够了,就不顾死活?
秦森嘴里含着笑,“这才哪到哪?”他脆将她那碍事的内裤扯烂,丢在地上。
耳边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“哥哥”像催剂一样,
得她
水一汩汩地
。
男的呼吸突然加重,浑身肌
紧绷,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狠,快速律动了一百多下时,突然把
放下,让她跪着,捏着她腮帮,顶着她喉咙狠狠抽
,几乎每下都捅在她嗓子眼,秦商哭着拍打他。
他没有停,还在推送着,手按住她一直往后退的后脑,狠狠戳向喉咙,最后那几十下,秦商被憋得窒息,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,一黏腻灌了她满嘴。
她想吐,却被他捏下,被迫着抬
,全部吞下。 她喘息着瞪他。
他把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巨物再次塞进她嘴里。
秦商别过,拒绝的意思很明显。
他不顾她不愿意,扭过她的脸,强硬了进去。柔软的唇瓣,温热的舌
没舔弄几下,那巨物又硬了起来。
秦森把她抱到木箱上,掰开她的腿,看着那光洁没有一根毛发的小户,眼神又暗了下来,他忽然低,亲吻着那两片被
得有点红肿
。
“啊……别。”她爽得浑身都在都抖动,嘴里说别,手却推不动。
男的技术太好,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让秦商嘴
只剩哼哼唧唧的哭嘤。
没一会,下体就猛烈地痉挛,水
了他一脖子,避慢了一些,还有几滴溅在他唇上,他舔了舔下唇,提起巨物顶了进去,硬物大开大合地往里抽送,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她敏感点上,在她一声声娇喘求饶中全部
了进去。
第2章 (宴会)
完事后,秦森帮她把裙子整理好,拇指擦过她的唇,那里被怼得有点红肿,他的动作很慢,像在欣赏珍宝。
声音带着餮足后的沙哑:“等账本拿出来,我就剐了那老东西,放你自由。”
他顿了顿:“以后,你的手不会再碰脏东西,你去学钢琴、学绘画……都随你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卖了你?”她故意说,“把你想夺权的事告诉教父,说不定他也会还我自由。”
“你敢吗?”他低低笑了声,是憋着疯劲的笑,“怎么,真想当秦家大小姐?”
“你以为他养我们十年,我们就是少爷小姐了?卖我?你就会从我的床上睡到他床上…”
他又笑了一声,极其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邪,“没了我,你会活得比现在更脏。”
最后几个字说得暧昧又凶狠,像在她心上划了一刀。 “秦森,”她一字一顿地说,声音里带着
釜沉舟的决绝,“你要是敢骗我……”
“那就一起死,”他接得很快,几乎是脱而出,“你把这些年帮我做的事,都捅出来,我们一起死,这样满意吗?”
她没说话,捡起地上被撕的内裤擦了擦腿间流出的
体,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再待,只想快点上楼洗澡。
对比她的狼狈,秦森也没好到哪里去,黑色衬衫几乎湿透,全是她的水,那画面太艳俗,羞得她满脸
红,她低着
推开他。
出门时,她甚至都不敢看阿东一眼,无论隔不隔音,两在里面
什么阿东自然是一清二楚的。
秦森看着她的背影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气息,带着点冷,又有点烫。
……
一周后,闽江楼门停满了轿车。
秦崇立的六十大寿在这里摆了一百桌,来祝寿的除了福州帮的,就是唐
街的地
蛇,场面喧嚣混
。
牌桌上,三叔伯突然开:“阿立,今儿高兴,咱兄弟说句实在话——这两年的账,怎么越看越薄?”
“美国佬盯得紧啊。”秦崇立打出一张牌,叹气。 二叔伯接过话:“就说上个月,旧金山码
走了八十个‘货’,按规矩账上该进四百万,阿忠来报,才说一百九十万。少了不止一半。”
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。
一张红中拍在桌面,“二哥,你糊涂了?八十个‘货’,半路死了十二个,剩下的刚上工,哪能按满额算?”秦崇立瞥向身后的阿忠,“把账册拿来给您二爷瞧瞧。”
码货,就是偷渡客,一个
五万船费,单义联最挣钱的就是这门生意——从沿海接
,塞集装箱漂过来。
那些满三年黑工,秦商就会用她那套本事钻空子,黑进数据库改几条居住记录,再伪造些带电子签章的‘初审回执’,配上律师教的面试话术。
那些劳工就能拿着半真半假的材料混过面谈,在系统里留下‘合法的身份’。
秦森叼着烟靠在柱子上,冷眼扫过墙上“忠义千秋”的匾额。
上月码的‘货’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