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餐馆的抽成、地下钱庄的利滚利,单是他知道的账至少有五六百万美金——这老东西连零都舍不得吐出来。
阿忠拿来的账本厚厚一叠,两位叔伯看都没看。
秦崇立随手翻开一本:“最近海关查得紧,船都扣了两艘,哪样不要我垫?地下钱庄又被越南帮截了多少?都以为我独食,就看不到我挨打?如今
档,用计算机,‘身份’愈发难弄。阿商那丫
又时灵时不灵,不比当年呀,躲几年,让律师教几句去面试就能落户。”
这话说得简直泯灭良心,自从有了计算机档后,凭着秦商那套技术,十成里能稳八成。
哪像早年间,要么躲年硬熬。
要么面试时赌运气,十个能混过三个,就算烧高香了,可秦崇立就是欺负这帮老家伙不懂科技。
二伯娘看气氛僵在那,笑着打圆场:“阿商这丫越来越标致了,阿立,你不给她许个
家?别把
拖成老姑娘。”她转
看向一旁的秦商:“二十了吧?”
“伯娘,二十一了。”
“我有个表侄,在洛杉矶开超市的……”
“二嫂!”秦崇立打断她:“阿商的事,我有安排。” 二叔伯嗤笑:“阿立,我们推你出来主事,不是来看你一个吃
的,账面再不上去,真要我们临老吃谷种?”他瞥了眼秦商:“不能啥事,都只顾肥自己吧。”
他后半句,意有所指,是说账,也是讽刺他肮脏的想法。 场面再度僵着。秦崇立这个没什么底线,谁都能听明白什么意思。
秦商讪讪开:“教父,我去厨房看看,菜做得怎样。” 得到允许,她快步走向厨房。随意问了几句,便绕到后门,闪身进了消防楼梯,快速迈上五楼。
走廊里黑黢黢的,她扶着墙摸到书房门,从
袋掏出一根针撬着锁孔。
捣鼓了十几秒,“咔嗒”一声,她轻轻推开门,走到书柜前。
第三层果然有个暗格,嵌在《资治通鉴》的函套后面。她靠着窗外霓虹透进来的那点弱光在解密码。
失败三次就会响警报,她已经错了一次,额都渗出了冷汗。
“立爷,三爷还好糊弄点,子也软。可二爷脾气
,年底的账……要不要涨点?”阿忠试探地问。
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,吓得秦商浑身一僵,她赶忙爬到窗外的墙檐上。
“哼!涨多少能填满老龙胃?不如烧纸钱来得
脆。”秦崇立眼底泛起杀意,冷笑着:“到时候要多少,老子就给他烧多少。”
书房灯骤亮!秦商正沿着墙檐挪动,低看了眼距离五层高的地面,腿肚子都在抖。脖颈突然被
一箍。
“啊——!”
“谁?”阿忠警惕地四处环视。
“嘘!”——是秦森,他把她从窗外拖回隔壁的杂物间。 秦商心跳得飞快,一副惊魂未定的
模样看着秦森,“账本没拿到,怎么办?”
“看到你没?”
她摇,脸色苍白。
这时,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:“谁他妈在里面?出来!” “怎么办?”秦商浑身都在抖。
“怕了?”他笑,指尖勾住她领,用力一扯。
“你疯了?这个时候……”她推他,手却被他抓住,按在墙上。
“叫。”他贴着她耳朵说,声音哑得厉害。
秦商用脚踢他,被他用膝盖抵住,咬着唇。疼得她闷哼一声。
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停在门,听起来最少五六个
,紧接着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。
秦森低笑着把抱起,放在堆满清洁布的木桌上。伸手扯掉她的高跟鞋。
门被推开!
第3章 (十三世界)
秦森拽过旁边的布单,把裹着。
秦崇立站在门,脸黑得像锅底。身后的五个保镖手举着枪,枪
对着两
。
“教父。”秦森笑得流气,“您老怎么上来了?” “你们在这儿什么?”秦崇立的眼神冷得能杀死
,活像一
被抢了猎物的饿狼。
“喝高了,想着玩些刺激的。”秦森移了一步,把身后的彻底挡住。
秦崇立的目光在两身上转了圈,突然笑了,笑得
恻恻:“秦森,你他妈动她之前,问过我吗?”
秦森笑得更野了,“阿商愿意的,不信您问她。” “啪!”蒲扇般的掌狠抽过去。秦森舔去嘴角的血丝,笑意未减。
“再他妈来,老子废了你!”他剜了两
一眼,摔门而去。
门关上的刹那,秦森敛了笑容,眼底鸷翻涌。
转看向整理着衣服的秦商时,又换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“这就走?戏还没演完呢。”
“滚。”秦商撞开他,去拉房门。
秦森拽她腰,用力按回桌上:“